优衣库和宜家为什么都成了情趣直播间?
优衣库之后,宜家抢镜,试衣间的香艳弥漫了家居卖场,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公共场合,那份未知的不安尤其能刺激看客们充满想象力的荷尔蒙。
尽管宜家心不在焉的否认事件发生在北京,试图用二线城市的定义压制事件的传播,并声称绝非炒作且已报警,但网络热点一旦形成,就有自己的引爆规律。
每个“福利”背后都有一个被流量扭曲的心灵
想红很难,自古使然,帝王将相,亦不例外。陈子昂万金买琴,只为推销诗稿;李太白醉草吓蛮书,无非想当唐玄宗的清平宰相,说起来都是网红界的前辈。
流量为王的时代,秘诀是脱!第83届奥斯卡颁奖晚会,安妮·海瑟薇跟搭档詹姆斯·弗兰科吐槽“知道吗,詹姆斯,曾经的规则可是脱了就能获得提名”,虽是自嘲褪去罗衫的新片《爱情药不药》票房口碑双输,亦是反讽学院派与下里巴人日趋合流的恶趣。
安妮公主尚且不能免俗,何况我辈。
不雅视频和图片,名曰送福利,其实里外不讨好,民间准网红们的“献身”精神往往只博得“文明观球”之类的戏谑,小编们打码推荐不仅冒着被很多人问候父母的风险,还要时刻留心被看不见的操盘者当枪使,但怎么都止不住网红+流量的冲动。
从BBS到微博,从微信到直播,草根网红有从大街走进直播间,再回到大街的趋势,与其躲在格子间里搔首弄姿,何如到群众中去,不雅视频的几次转型,都与此有关。
不论网红还是自媒体,都有一技之长,但持续产出优质内容对任何人或机构都是巨坑,加之资本价值的塔尖部分早被各路跨界名人们占据,底层的竞争可想而知。
大部分人顾不上张泉灵强调的要产出内容,先经营用户,也不理魏武挥有10年道行才称得上Ip的告诫,他们只想红,不考虑手段。
对脱这件事来说,公共场合当然是比直播间成本更低的选择。
他们或她们也不是第一批,1927年武汉血花世界的那次妇女解放运动就曾让张竞生推动的天乳风潮蔓延全国,当然今天人们关注的并不是自然主义的人体美。
至于代价从没有人细心想过,当年,舒琪与杰森·斯坦森合作《非常人贩》,发布会上就有好事记者追问舒琪艳星转型的黑历史,后者满脸是大写的尴尬,倒是彼时还不算正牌男神的杰森·斯坦森两眼放光,会后特别关照记者,送他两盘舒琪的影碟,以饱眼福。
全民创业和全民网红是成功饥渴症的一体两面,很难说舒琪或汤唯走过的道路是最佳选择,她们只是千万孤注一掷者中的幸运儿。
所以,最终网红变现拼的不是脱衣服的魄力,而是把衣服穿回去的能力。